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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盘马老爹(1/2)

老头很瘦,和肩膀上肥大的猞猁一比就显瘦削,但是仔细看能看到他身上已经萎缩的肌肉仍精练如铁条,可以想象在壮年的时候会是何等雄伟月光下老头的眼睛炯炯有神,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

他把猎刀收回到腰后的鞘里,又打量了我一下,把猞猁换过到自己的另一只肩膀上,接着用当地话让我跟他走

四周的草还在动,但老头熟视无睹,背着猞猁一路往前很快,四周的动静逐渐远去了,林子深处传来了它们的悲鸣声猞猁都是临时组成的狩猎团体,这一只可能是其中最强壮的,负责最后的扑杀,它一死狩猎团体就瓦解了,猞猁生性十分谨慎,绝对不会再冒第二次险

老头一边叫喝,一边往古坟的方向走,手电光闪烁不定,但始终定在山上,显然阿贵这家伙不厚道,没下来救我

只有一只手电朝这里来,我们迎上去,看到闷油瓶少有的有些急切,看到我没事后似乎松口气,接着他看到了老头

闷油瓶的手上也全是血,阿贵的猎刀被反手握着,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闷油瓶看到老头的身,顿时就愣住了,但是老头好似没有注意他,径直就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我心说我靠,好酷的老头,有闷油瓶的范,难道这家伙是瓶爸爸?

闷油瓶想上去询问,我将他拦住,说这老头不是省油的灯,而且显然语言不通,问他也没有用,先回去再说

途经我摔下来的地方,看到地上也有一具猞猁的尸体,脖子被拧断了,显然是闷油瓶的杰作老头示意我们抬起来,闷油瓶将尸体过到肩上,一起爬上山坡,上面的人立即跑了过来,看到老头后显得很惊讶

老头和他们用当地话唧唧呱呱说了一通,我完全听不懂,我就偷偷问云彩,这老头是谁啊

云彩道:“还能是谁,他就是你们要找的盘马老爹”

“他就是盘马?”我不由得吃惊,不过之前也想到了这一点都说盘马老爹是最厉害的猎人,除了他还有谁能这么老的年纪徒手杀死一只这么大的猞猁要知道单只的猞猁可以猎杀落单的藏狼,猫科动物是进化到了顶点的哺乳动物捕食者,不是极端熟悉它们的习性不可能做到

刚才盘马老爹肯定是被猞猁袭击了之后,一直和猞猁周旋到了这里,然后蛰伏下来等待时机娘的,最后那一下必杀我看就是闷油瓶也不一定能做得那么干脆,就是稍微晚个一秒,我和老爹之间肯定就死一个

阿贵看了看我的伤势,向我们介绍了一下双方,老爹似乎对我们不感兴趣,只略打了个招呼就开始擦身上的污秽

擦掉身上的血,我发现他的身在血污中非常骇人,而且造型确实和闷油瓶的几乎一样,老爹的后脊梁骨有伤口,深得有点恐怖,可能是猞猁偷袭所致

几个人嘀嘀咕咕的,述说着进山的经过自己半猜半琢磨,加上云彩的翻译,我听懂了大概,前面的和我猜的差不离,确实是因为他儿子的事情才进的山,不想怎么会遇上猞猁这种东西好在老爹进山有一个习惯,就是在背上搭一条树枝,一来可以当拐杖,二来在平地的时候可以防着后面的罩门被偷袭这都是古时野兽横行时留下来的规矩,一辈子都没派上用场,不料就是这一次救了命,衣服给扯了去,但后脖子没有被咬断,真是险之又险

猞猁已经多少年没露面了,在这里又突然出现,可能是因为前几天连降大雨,深山里出了异变才被迫出来,人多的地方老鼠多,于是它们被食物吸引到了村寨边上

老爹的神情很兴奋,似乎是找回了当年巅峰时的感觉,我寻思现在也不适宜多问问题,阿贵吆喝着回去,说村里人该急死了,老爹和我的伤口都有点深,必须尽快处理

几个人把两具猞猁的尸体烧了,此时天色都泛白了,于是我们踩熄了火立即出发

猞猁的皮毛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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