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阔别重逢(2/3)
尝不是一只到处咬人的疯狗!”冯润冷眼睥睨着他,“一直是你对我穷追猛打,若不是念在骨肉亲情,我早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哦?”冯诞对她所说的话嗤之以鼻。
“我是冯家的女儿,今生今世,这一层身份至死不渝。我,冯润,向你发誓,在有生之年,我绝不会陷害冯清以取而代之,更不会做有损冯家利益的事。”冯润指天发誓,眼神有着前所未有的真诚。只可惜,她并不是冯润,发过的誓自然是不算的。
“若我不信呢?”
冯润不怒反笑,露出一副胜利者的表情:“这由不得你……从此刻开始,我的命运不再在你的掌握之中了。你信或不信,又能如何?”
冯诞恨恨望着她。这个女人的命总是出奇的好,不过他不信命。总有一天,他会叫她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元公子只是体力耗尽,并无大碍。”高怀觞诊完脉后,淡淡道。
拓跋宏搬到隔壁的厢房中,安安稳稳地睡着,并不知道身边的人对他的情况心急如焚。
冯诞向高怀觞致歉道:“这么晚还将你叫起来,真是对不住了。”
高怀觞默默摆摆手,转身离去。常笑书、冯诞心系于拓跋宏的安危,便不作挽留,任由他离去。一旁的冯润抬眸,见高怀觞的脸色十分不好,嘴唇也红的过分,像是染上了血。
“高大夫,你的唇上。”冯润指了指他的嘴唇,高怀觞尴尬地一摸,食指一片殷红,是方才咳出的血迹。
他心虚地转移视线,反手一擦,道:“没什么,是刚才吃的东西。”牵起一丝勉强的笑意,推开门便回房就寝了。
冯润也不再去理会,静静在拓跋宏床前守夜。等到冯诞离去,常笑书到门外巡视,房内就只剩她和拓跋宏。她凝视着他精致的侧脸,这种静谧悠闲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灵泉殿。
三年来发生的一切生离死别与恩怨情仇都不复存在,他们俩都还是最初的模样,寂静地守护对方。
红烛欲哭无泪,倏忽熄灭,转眼已是夜色阑珊,通透的窗户上倒映出日影重重。
拓跋宏睁开双眼,看见的第一张脸就是冯润。他也不说话,只是长久地凝望着他。
这一刻,冯润竟然有些紧张。他会不会问她这三年来去了哪里,又是怎样回到洛阳的。她该怎么回答。
再次相逢,一时之间,相对无言。冯润忙回身端起盛着一泊琥珀色药汁的瓷碗,递到他面前,轻声道:“再不喝,药就该凉了。”
就当喝过了孟婆汤,受过的伤全都不必讲。他们回到了昨日,现在不是阔别重逢,而是初次相见。
拓跋宏举起他的手给冯润看,撒娇道:“我的手受伤了。”
冯润无可奈何地瞥了他一眼,浅笑着一勺一勺喂到他口中。拓跋宏似乎察觉到她方才的尴尬,低着头,不再一直望着她。
不出一会儿,一碗药汁见底。冯润把碗放回桌上,问道:“药苦吗?我准备了蜂蜜。”
拓跋宏笑得两眼弯弯如天上新月,道:“一点也不苦。”
看到他笑得像个孩子般无忧无虑,冯润也跟着笑起来。
“既然喝完药了,就起来梳洗更衣吧。”
冯润从屏风上取下崭新的衣物为拓跋宏穿上。自她以冯润的身份入宫,她便被封为贵人,出入都有宫女随身伺候,不曾如此服侍过拓跋宏。现在穿衣梳头的差事却是林荷衣早年来一成不变的差事。
初时有些紧张,一会儿便轻车熟路地为拓跋宏整整齐齐地换上了新衣。她将拓跋宏按在铜镜前,给他束发。
拓跋宏好奇地问道:“你会束发?”
“那么繁琐的灵蛇髻我都会,这个还不是小菜一碟。”
拓跋宏的头发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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