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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022改变最大人性(3/8)

再薄的工作服弄湿了,贴在身上,勾出她又翘又白的凶脯,连粉红色的球头都看得一清二楚。她被酒迷了双眼,呛得直咳嗽。可是,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敢护着她。可怜的梅姐,只能用手去擦脸上的酒水。屋子里的男人,一个个如吃人的饕餮,用眼睛就能扯光她的衣服。

我感觉苗头有些不对,想去替她求情,可已经晚了。那个家伙一把揪住梅姐的胳膊,把她拖到沙发上,摁在上面。当时,我们全被吓傻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家伙把梅姐摁在沙发上,狠命地撕扯她的衣服,让她的身体裸露出来。

梅姐吓得发出声声惨叫,让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我的心砰砰直跳,脸火辣火辣的,彷佛被侮辱的不是梅姐,而是我自己。那家伙一手捏着她球体,一手扯着她的里裤,一下子拽到了大腿下面。梅姐又哭又叫,拼命地扑腾,两条腿乱踢乱蹬。她的腿又直又长,在灯光下白得像奶酪。坐在一旁的秃头男人激动得直车领带,好像恨不得自己才是扑在梅姐身上的那个男人。

那个家伙把梅姐的里裤拉到脚腕上,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一边解,他一边朝那些跟他一起的人嚷道,把她们都带出去,到别的包厢等老子,我完事了就去找你们。

我被秃头男人拽着胳膊拉起来。梅姐见我要走,哑着嗓子哭道,丽妹,救救我,你救救我,你们不要走,帮我叫警察也行啊——我的眼泪哗地就出来了,我现在都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梅姐太惨了,太可怜了!我脑子一热,想都没想,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求道,您就饶了她吧,她真是个学生,不干这个的,不干这个的。

我当时浑身发抖,不光是害怕,还有一种冲动过后的痉挛。可是,我的哀求没起任何作用,还招来几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其他几个姑娘过来想拉起我,拉了好几次我才站起来。到了外面,经理谭蕴珍过来问怎么回事。我以为来了救星,赶紧拉住他的手,哭哭啼啼地把这件事了一遍。我当时太乱了,都有点语无伦次,颠了次序。

谁知道,谭蕴珍听了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冷着脸警告我们,要我们不要多管闲事,里面的人谁也惹不起。接着,他马上安排我们去别的包厢坐台。其他姑娘都很听话地去了,只有我没有去,我的姐妹正在遭受折磨,我哪有心思去,我跟在谭蕴珍的后面,哀求他赶快想办法。

见我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谭蕴珍把我扯到一旁,悄声告诉我里面的那个人叫宋胜利,白沙市的市委副书记。我听了,彻底傻了。虽然早就知道里面那个家伙绝对不简单,但没想到他会是省城的市委副书记。这么高地位的人,别一个姐,就是老板的老婆在里面被他压着,老板也只能咬碎一口槽牙吞了。这样官不但没有遭到报应,还升了职,当了副省长。

谭蕴珍看我连手也在抖动,就没要我再去坐台,只警告我不要多事,会休息室呆着,别招惹灾祸。谭蕴珍完就走了,我也不敢留在包厢外面,再守在那里也没用,只能回到休息室呆着。呆在里面,我总感觉梅姐在叫,声音惨极了。可是,除了震耳欲聋的嗨歌之外,我什么也听不到。

等那些男人走了的时候,我们才敢进去看梅姐。她光着身子横在沙发上,人都傻了,沙发上一大片鲜血。谭蕴珍看了,就让几个保安拿了一块桌布,把人一裹从后门送到了医院。

就是饿死,我也不敢在银海花苑里面打工了。第二天,我就偷偷莫地离开了那里,没拿一分钱工资。打听到梅姐住院的地方,我去看望了她,劝她报案,告那家伙。

梅姐摇头,即便告了也没用的。

想到她的不幸遭遇,我留下了同情的眼泪,想劝慰她离开那个地方,到其它地方去打工。

梅姐,天下乌鸦一般黑,哪个地方不是一样?我要回银海花苑,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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