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拾柒章 失踪的提刀（2/3）
了他两记耳光：
“只顾贪欢，连你悍家的逝世活都不顾！狗都不如！”
衡三吃痛不过，护着头面连连告饶。艮四阳又劈头盖脸打了几下，方停手，喘着粗气问道：
“可知是什么人干的？”
“不曾照面，但我猜是那南市——”
艮四阳双眉一轩，正要开口，门外又传来声音：
“悍家！城南送信来了！”
……
“好香！”
花忆蝶警惕翼翼接过葫芦，拔起木塞，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
赶车的老李依依不舍，只是不肯离往，却不顾身份地在大小姐身边打转，贪婪地不住耸动鼻子，没口地夸赞着好酒。花忆蝶知道他是酒鬼一枚，也不责备，好轻易把他打发走后，心中更愁闷了：
酱香型……阐明这个时代已经有了蒸馏酒工艺，这可是活活又少了一条生财之路啊！
仰起雪颈，轻抿一口，一股久违的香气化开在口腔，继而一道热线，从喉到胃，火辣辣酝开在心头。
真的要做么？
假如，那样的话，便再无回头路了……
……
外院，老李怅然若失地与无双花影擦肩而过，连头都不回一下，无双花影皱了下鼻子：
这人，今天身上的酒味很特别……
……
模模糊糊间，艮小石感到自己被抬上一辆马车，颠簸了不知多久后，停下，又被人连抬带架地走了一段路，最后重重地被扔在了地上，他自觉腰背疼痛欲裂，却咬紧牙关不作一声。
“好汉子！为他往了头罩！”
耳边传来清楚的声音，接着便有人过来，三下五除二为他摘下黑布头罩，并取出口中的胡桃。
他先干呕了几下，待缓过来后，翻身坐起，认清四周情势，便直视对方主脑恨声道：
“我艮小石自然顶天立地，看不过便拔刀子干一场！却把你们这些南市的屠狗匹夫！只敢在爷爷的床下设埋伏，打闷棍，算什么好汉！”
“唉呀！本来是艮提刀！”
对面那人年纪不大，两鬓却见霜白，拄着一根拐杖踞坐上首，两边侍立几名手持短刀的莽汉。只见他先故作讶然失声，继而又皮笑肉不笑地以杖点点地：
“兄弟们，咱们，莫不是捉错人了吧？”
“错不了！”
东魁袒着右臂，握着剔骨尖刀杀气腾腾，眼中有烈火在熊熊燃烧：
“听说那一晚，杀我巽提刀的，便有此人在！”
“我呸！”
艮小石不屑地朝地上啐了口浓痰：
“只道你们是蠢汉，本来还是鼠辈！你们自往探听：我城西与你杀生档那晚动了刀子不假，可是你们喊杀在先？！当着龙首大人的面，捅巽九朝第一刀的，可不正是你们的震提刀！一干没种的东西，无胆为老悍家讨公平，便来诬我城西么？！”
东魁虽早知他所言属实，但依然铁青着面，头也不回隧道：
“二哥休听他乱讲，若无你城西坏了水，我巽提刀如何会阴沟里翻了船？！”
“放屁！是你城南坏了我们的水！”
“还敢嘴硬，看我放你的血！”
“东魁且慢！”
那为首之人抬手禁止东魁的下一步动作，缓缓起身，拄着拐杖一步步走了过来，步伐略带蹒跚。艮小石看着，心中有些惊奇：
本来他是个跛子，莫不是近几日兄弟们口中言道的，那个大衍之雷霆后人？……
正想着，对方已走近自己眼前，一撩下摆，也坐了下来，朝自己笑了一下：
“在下震九霄。”
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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