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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筷刑(2/4)

脸长官好不容易停住笑,看着不再引颈的章抱槐,故意装傻似的张着眼,怎么就这样了,怎么就这样了?

章抱槐知道被白脸长官耍了猴了,他鼻子里哼了哼,把头扭到一边去。

白脸长官这才从桌边站起来,捏着那两根尖尖的竹筷朝章抱槐走过来,把那两根筷子在章抱槐眼前晃来晃去,道,你不是要引颈求一快吗?我这里有两筷。

白脸长官朝站在身后的两个壮汉摆了摆手,章抱槐忽地看见从一个侧面架出了一个人来,那人满身血渍,看了章抱槐一眼,章抱槐认出那是跟他一同遭到逮捕的一个同志。章抱槐正要跟那位同志打招呼,却见一个壮汉用一块脏抹布塞进了那人口中,另一个壮汉朝那人的下额一抵,就把那人的脸仰了起来。白脸长官对章抱槐说,今天我想让你欣赏欣赏我的筷刑,给你一点点刺激。白脸长官说着,就用那根细长的尖竹筷朝那人的鼻孔深处捅去。章抱槐身子颤抖了一下,只见那人在两个壮汉的挟持下挣扎着,两眼的泪水扑簌簌流了出来。那两根竹筷在白脸长官的手中飞快地朝那人的鼻孔伸出来捅进去,那人的脸一下变成了紫色,痛苦得眼珠子都冒了出来,望着章抱槐。章抱槐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仿佛有无数根针头戳过章抱槐的心瓣尖。他全身痉挛了一下,看见两条殷红的血水从那人鼻孔里流了出来。白脸长官一边行着筷刑一边朝章抱槐讲解,你知道的,人身上最嫩的肉就在鼻孔进去五厘米的地方,那里敏感得容不下任何细末的东西,你想象一下这两根又长又尖的筷子在那地方鼓捣会是个什么滋味呢?

白脸长官朝两个粗汉使了个眼色,一个粗汉把那人嘴里的臭抹布掏了出来。

那人歇斯底里叫了一声。

白脸长官道,味道怎么样?

噗地一声,那人将鼻口里的一口浓血重重地吐在那张白脸上,一言不发地看着白脸长官。白脸长官掏出手巾狠狠地把脸上的浓血擦了下,然后把带着血痕的手巾扔在地上。这时早有一个粗汉取来了一个玻璃瓶,玻璃瓶里盛满了又长又粗的蚂蟥,两个壮汉重又把臭抹布塞进那人的嘴里。

只见白脸长官用一把镊子夹出一条蚂蟥放在那人流着血的鼻孔边,蚂蟥闻到了血腥,沿着血迹慢慢地从鼻孔里爬了进去。白脸长官发了疯似的把一条条蚂蟥塞进那人的鼻孔。章抱槐整个身上仿佛也伏满了吸血的蚂蟥,他用手挡住了眼睛,不敢再看,两条小腿像抽了筋似的瘫软下去,背脊上冒出一层冷汗。那人也像一条巨大的蚂蟥扭动着,脸上变成了紫青色。章抱槐被看见的奇特刑法所震撼,似乎感受到鼻孔深处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喘不过气来。朦胧中他看见白脸长官转头朝他笑着,一边说,这些蚂蟥将沿着他的鼻孔钻进喉咙,爬进五脏六腑,当然,有些蚂蟥最后会从他的耳朵和两眼中爬出来。

还没有行刑的章抱槐早已吓得半死,他被扔进了那间黑屋里。

两天以后,章抱槐听见一阵惊恐万状的叫声,他爬到那个高高的窗户边透过一丝微弱的光线朝外看去,只见那人在院内的一个空坪里打着滚,无数条蚂蟥从那人的眼中和耳朵里,还有嘴巴中爬出来。章抱槐咚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喘着粗气。

那恐惧的叫喊声像一把把割肉的刀子切割着章抱槐,直到声音慢慢微弱下去,直到无声。那时章抱槐知道,那个同他一起被捕的同志被蚂蟥折腾死了。

躺在黑屋里的章抱槐身上那股雄性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全身冰凉冰凉的,他突然想起了弟弟章小或者江河水,他想要是江河水也面对着如此恐怖的场面他会怎么样?这个结一直结在章抱槐的心中,直到好多年以后才解开,那时他不太相信江河水能够忍受这种恐惧。幸运的是江河水没有被逮捕,他没能体会到这种筷刑给予目击者是一种怎样的摧毁。

自己将如何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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