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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演技拙劣(2/3)

斋以灭魔。整座墨漯王朝都魔怔了,老百姓不耕田种地,每天就去明教所立的庙宇焚香祈祷,把庙里供奉的太

平教祖看的那是比爹娘还重要。墨漯国大小庙宇,甚至是一镇一村,都有所谓明使,老百姓得病了也不知道去求医,只去找明使要一道符箓,化水而服,药到病除。老百姓每次做饭之前,会跪地乞求太平教祖,让自个儿的米面缸不减反增。龙丘家派人去主持开朝大典时,居然瞧见了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妇人,攒了几颗糖果,连孙子都不愿给,说是要留着给教祖吃。」

一座墨漯王朝,所谓明教,已经如同燎原大火,烧遍了神鹿洲东北角。

刘景浊眉头一皱,沉声道:「这是什么误国误民的狗屁教派?长此以往,庙宇遍洲开花,他们真会拿出这等可以治病的符箓,去给所有人?」

龙丘棠溪一笑,「所以我已经给新鹿王朝放了话,墨漯之明教,乃是邪魔外道也,不可不察。青泥国那边儿也明令禁止明教,见者可杀。所以如今所谓明教,只能活跃在樱江以北的墨漯王朝附近。」

如此引诱人们不耕不种,只知道焚香祈祷的教派,让刘景浊一下子就想起了古时由高昌、于阗等国盛行到中原,后来在吴楚之地形成一种风气,打着道教名号为非作歹的教派。

想到此处,刘景浊忽的一楞,问道:「所谓明教,供奉的是太平教祖?」

龙丘棠溪点了点头,「我差人去瞧过,塑像身披黄衣,额头系着黄巾,头别桃木簪,手持长剑。」

刘景浊几乎一瞬间就想起了南宫妙妙收的那个弟子。

难不成,这也是天外手段?立祠建庙,以另外之中法子去收拢九洲气运吗?

看来两次想要撬动人间大鼎,的的确确是因为外面的人,等不住了。

龙丘棠溪猛然背好剑,站在了刘景浊身边。

她给自个儿的剑,起名玄梦,没别的意思,就觉得好听。

刘景浊将酒葫芦递过去,「喝一口?」

龙丘棠溪气笑不止,某些人一辈子改不了的臭毛病。当年在西牛贺洲游历,就穿了一次他的衣服,哪承想有些人六十年没再穿过那件白衣,洗都不洗。

她又何尝不知道,刘景浊是死活不会给人拿自己的酒葫芦喝酒的。

女子结果酒葫芦,抿了一口酒。

与此同时,两道身影悄然落地,与刘景浊猜测分毫不差,杨斛手里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黄簧头颅。

拿回酒葫芦,某人强压下笑意,小口抿酒,等着忘忧与杨斛走来小亭这边。

忘忧冲着刘景浊与龙丘棠溪施礼,微微露出笑容。

她可再不敢小觑刘景浊了,昨夜被困剑阵之中的若是自己,怕也得用些压箱底的手段才能走脱。不过她不觉得就会死在刘景浊手里,至多拼的自己重伤,伤及根本的那种。可他刘景浊,就得死。她只不过觉得,一个初入神游的炼气士,能困住炼虚那么久,真的很厉害了。倘若同境,忘忧打死都不会与刘景浊结仇。

至于龙丘棠溪,忘忧从看轻过。人家昨夜喝水一般轻轻松松破境,就是最好的答案,想必鱼雁楼那张榜单,又要调换一番顺序了。

而且,她才多大?二十六还是二十五啊?自古及今,有这么年轻的真境修士吗?

杨斛则是满脸愧疚,只差把愧疚二字写在脸上了。他苦笑着抱拳,沉声道:「见过刘先生、龙丘姑娘。」

刘景浊并未起身,只是眯眼看向被杨斛丢在脚下的人头,笑盈盈开口:「歹人诓骗我,害我险些与刘先生之间有了误会。还有那四人,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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