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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蜧瓮(3/4)

我这150多斤肉,还没为祖国建设贡献力量,就这么嗝屁了。

然而,就在我等死的时候,我却发现手臂上的血没有变成黑色,血流也慢慢止住了。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我发现并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我好奇的擦去血迹,发现了两排细密的伤口。我抬起头向那条死蛇的头看去,只见那条蛇虽然粗壮,身子花花绿绿,但蛇头扁平,牙齿细密。这他娘的不是毒蛇!得到了这个结论,我一下有了种劫后余生的释然。看来,布阵的人不是对蛇类的知识有限,就是一时糊涂没看仔细,竟在这儿放置了一条无毒蛇。

不过虽然侥幸生还,但眼前的蜧瓮还是不知道怎么破除。我撕下衣服内衬,简单的给自己包扎了一下,咬着嘴唇琢磨着。这些蛇生死相依,互为犄角,可以同时抵御武器或术法的攻击。除非是一把火烧了,否则很难对蜧瓮起到毁灭性打击。但如果这样,往往藏于其中的宝藏也会随着付之一炬。但如果这种措施如此天衣无缝,那为何又被后来的墓葬废弃了呢? 莫非这蜧瓮存在着致命缺陷?

我又冷静的捋了捋思路,回忆着书中所有关于“蜧瓮”的记载。根据《陇玉神书术法典藏》所言,任何阵法的实施,都必须顺应阵法所在的地理气势,利用规律而行。设置“蜧瓮”之前,布阵者必须先理顺布阵之地的“局脉”,确定法阵的生位和死位。活蛇探出头的位置必须是死位,生死两蛇才能相互配合抵御外敌。否则,完全依靠术法催动的死蛇,就会误认为旁边的活蛇是它的攻击对象。不过,这个地方的生气已经被殓玉封住了气眼,生气流向受阻异常。如果想在这样的地方布阵,就必须人为制造死位,供活蛇占据。想到这儿,我开始对蜧瓮周围的地形观察起来。这一看果然让我瞧出了门道。刚才一直将注意力放在蛇身上,却没有发现在每一条蛇的侧后方,都有一个不大的小土包。

我做了一个有些冒险的计划,二话不说抽出包里的折叠铲,向着刚才咬我的死蛇走去。死蛇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我。就当我接近到它头部附近的时候,它还是向上次一样一口咬向了我。只是这次,我让它咬住的是我另一只手臂的棉服袖子。我尽量往左侧了侧,避开死蛇右侧的活蛇,而死蛇左侧的活蛇则奔着我腿上厚厚的橡胶靴咬来。趁着这个机会,我一铲子下去,直直的插进了死蛇身下的小土包,只感觉手上一顿,铁铲明显是碰倒了什么东西,我将铲子往上一带,一小段木头居然从土里拱了出来。

就在此时,咬住我的死蛇突然像被雷击中一样抖动了一下,松开了我的棉服,转头向着身体离它最近的活蛇咬去。那条活蛇还在对我的橡胶靴咬牙切齿,却没想到被同伴咬住了身子,顿时扭动着挣扎起来。我见计划奏效,正想对着木头再来一下,它却猛地一沉,再次缩回了地下,而随着这个变化,死蛇的嘴也从活蛇身上松开,再次将头转向了我。我没有犹豫,直接一跃,纵身跳到了蛇瓮的中间地区。总算是进入到了内部,但没有等我擦一把汗,中间一生一死两条呲着巨大毒牙的五步蛇,已然活动了起来。那小拇指一样的殓玉,就插在两条蛇的中间。

五步蛇学名尖吻蝮,意指人类只要被它所咬,脚下踏出五步内必然会毒发身亡,以显示它的厉害。这种蛇个体较大,性格凶猛,毒牙较长,其毒性甚至强过眼镜蛇。看着两条扭动身子的五步蛇向我窜来,我心中一阵阴寒。要是被这二位爷来一口,我可就见马克思去了。

果然,这两条五步蛇可和外围的几条蛇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不仅能够在防守时互相补位,在进攻时还知道声东击西。我一铲子拍向活蛇,死蛇立刻就会对我的脖子展开致命攻击,立刻让我不能相顾。不仅要躲着这二位祖宗,外围的蛇群也在伺机向我发来进攻。此时,邢云的小纸人估计已经全部阵亡,大团大团的蛇群蜂拥而至,聚集在蜧瓮的外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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