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甜蜜残酷（2/3）
憾，因为除了我之外，族长也是知道这件事的，总觉得有点不甘心呢。希望能有跟韩纱一起共享，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室内平静下来，韩纱楞住，这是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回答，一时之间，韩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说，真正喝醉的是韩雨吧，这种话很难想象是平时的韩雨能说出口的，但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才更加真诚。
韩雨眼神始终凝视桌上的玉质酒瓶，不知道是不敢望向韩纱，还是如何，过了许久，不显尴尬，反而有点温馨的情景，就连韩纱也停下饮酒，第二瓶荒隼酿始终没有打开，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韩纱终于开口说道：“每次战役结束后的当天，我心中都有点不舒服，因为要把某些再也见不到的人，从心中永远剔除，而有些人的形象，会永远改变，无论是外在或是内在，只有减少与改变，平时我都是独自一人做这样的仪式，。”
“但是今天却比以往轻松许多，就在我喝完第一瓶荒隼酿的同时，已经从心中剔除掉那些永远看不到的身影，虽然有些无情，但这是我向前走，必须做的一种仪式，也许是因为有你在吧，今天对我来说，容易许多。”
韩纱平淡的口气，彷佛是在叙述与自己无关的事情，韩雨却知道并非如此，而是唯有这样，才能在残酷的杀戮战场中，继续往前走，每个人都需要支撑自己向前的动力，也需要能够向前的勇气。
韩雨终于有勇气望向韩纱，因为更重要的是，韩纱响应了他的话，除了韩纱以外，韩雨是第二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或许对于韩纱，这不算什么，但总是个良好的开始。
韩雨望向韩纱的同时，韩纱也刚好看向韩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赫然间四目相对，但两人眼神之中蕴藏的情绪，却大相径庭。
一者炙热，一者淡然。
若说没受到半点打击，那是骗人的，韩雨脸上泛出苦涩的笑容，虽然与韩纱之间的关系有所进展，但也许只是从数面之缘的级别，提升到友人层次，距离韩雨心中的真实情感，还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
份量不相当的情感天平，最终必然会遭遇失败，而这样的过程，也并不好受，但却是韩雨的必经之路，这世间也就没有什么绝对公平的事情。
“我想还有件事情，你应该有权知道，这也是我与族长间的约定。”韩纱眼神直视韩雨，没有丝毫回避，也让韩雨有了勇气继续与韩纱对视，虽然两者眼神中蕴藏的情感并不相同，却是不踏出这步，就永远也没有进展的空间。
韩纱难得神色严肃，继续说道：“约定是，当我晋升神域强者的那日开始，往后十年必须替猎隼族效力，以回报族长的收养之恩，此后互不相欠。”
“而我已经决定，在我回复自由之身后，将会远行，无论花费多少年，找寻这块古玉的渊源下落。”
若说先前的双目对视，只是拳头轻轻打在胸口上的程度，韩纱这番话，就如同天打雷劈，重重将韩雨的心击成粉碎。
韩雨五味夹杂，虽然他早就知道，韩纱并非真正的猎隼族人，但却擅自认为韩纱会永远待在猎隼族中，或许本身就是他的错吧，但这样的晴天霹雳，不是那么能让人轻易接受的啊。
韩雨有点吐字维艰地道：“所以──”
韩纱道：“还剩三年，如果能顺利活到那时，我就会离开猎隼族。”
韩纱并非不清楚韩雨对她的好感，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才要说明白这样的事情，以往韩雨与她的距离没有像今天这么靠近，所以没必要说明，但是今天的韩雨却靠得有点太近了，近到她必须将话说明白的程度，且不论她对韩雨是何态度，这是即使是朋友，也必须尽到的义务。
说完该说的话，但原本良好的氛围却变得有些凝重，韩雨垂下头来，一波三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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