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离无怨的母亲（3/3）
苍老如同七八十岁，并且已经病入骨髓，奄奄一息。
可就是这么一个病入膏肓让人心伤的人，却依旧在不顾着身体的损伤在洗衣服。
“您，是离无怨的母亲？”聂锋看了一眼妇人，低声的问道。
这个妇人的耳朵可能也不太灵光，她依旧在埋头洗衣服，并没有理会聂锋。
聂锋走到妇人的面前，声音放到了很多，再次问道：“您，是离无怨的母亲吗？”
妇人听到这句话，立即抬头，目光十分空洞的看着聂锋。
“你说什么？无怨，是无怨回来了吗？”她的目光十分空洞，颤巍巍的爬了起来，往四周喊道：“怨儿，怨儿，是你回来了吗？是你回来看娘了吗？”
她站起来之后整个人都颤巍巍的，双臂伸直了往四周乱动，似乎在摸索着什么。
聂锋心头一睹，他知道在，这个妇人瞎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怨儿，你在哪？你怎么还不回来，娘好想你。”喊着喊着，妇人那双空洞的眼睛里面流下了浊泪。
或许，她是因为思恋儿子哭瞎了吧？
“喊什么喊，你个疯婆子，老娘让你洗衣服，你整天洗不干净，你个瞎眼的废物东西！”
“你儿子？你儿子早就不知道死在外面那个坑里面了，还谈你儿子？你今天要是不把衣服洗干净，你就不仅是眼睛瞎了，老娘把你双手也给打断，反正要着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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