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牛皮糖也委实不太好当(2/3)
我并不是生长在美国,三年前跟我先生离婚……说到这,她顿了一下,我也是三年前才定居美国生活,父母都在国内,我也时常会回来。”
我点点头,边喝茶边看她,实难想象这样一个女人,还会有什么样的男人舍得放弃。
浅酌了一口,她放下茶杯,“你的弟弟身体怎么样了?”
我一惊,立刻抬起头,她又笑了一下,“不用紧张,只是楚西曾托我注意这方面的医学专家,将你弟弟的病情跟我大概说了一些。”
我了然,心里又涌起莫名的感动,我向来知道楚西不善多言,对我诸多照应,只是原来,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也是尽心尽力的在帮我,有时候人就是这样,长期受到别人的好处渐渐就会习惯,产生理所当然的感觉,可在眼睛看到之外得知仍被人细心照顾,难免更觉温暖。苏以乐对楚西感激归感激,却从不知道,他曾这样尽力的要替苏以乐撑起半边天。
而苏以臣,就是我的半边天。
陆渊大约天生长着一副让人信任的脸,几杯茶一些水果入肚,我开始说起我与苏以臣的往事,说到我们的生母改嫁远走大洋彼岸时她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握了一下我的手,“这些年你很辛苦吧?”
我耸耸肩,“还好,习惯了啊,只要苏以臣身体健康,别的我什么也不操心。”
“你不恨你的母亲吗?”
我偏头看她,笑了一下,“你说戚凌?大概都是陌生人了,没什么好恨的。”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有种释然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我们两人都有个弟弟,陆渊微笑听我说了很久,也开始同我说些她和她弟弟的事,之后过了很久,却决口没提她原先说的案子的事。
喝多了水我跑去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包厢里多了个人,第一眼着实让我有些惊艳,见惯了楚西那张脸,我以为我的审美早就疲劳了,没想到A市竟还有这么一张绝色。
陆渊跟我介绍说这是她弟弟陆戌,简单的打了招呼后两人就准备走了,我不死心的问了一句,“那陆小姐,你的案子……”
她回头冲我一笑,“就像你说的,再见就是陌生人,没什么好恨了,自然也没什么可以计较的了。”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陆渊,也是我第一次见陆戌,我并不知道原来陆戌的女朋友就是林北北,更不知道原来苏以臣也那么喜欢林北北,很久之后我曾想,世界那么大,A市那么小,总是这些人在面前不停的绕,如果苏以臣不喜欢林北北,又如果陆戌没有容他有可趁之机,那么之后,苏以乐的世界还不至于崩塌的那么快。
嗯,扯远了。
再回事务所上班的时候,我总觉得十分惊悚,因为我的桌子前开始每日一束花,将老子的办公桌铺的像是马路上两侧的绿化带里两米一座的小花坛,也刷新了老子每日打喷嚏的数量。
楚西刚从M市回来就开始着手预备孙兴与农民工的案子,看他样子是打算亲自操刀了,他没表示我自然不会把办公桌上的花当成是面瘫脸后天生成的情调。
第七天收到花的时候,楚西手头的案子已经开始了,临近午间楚西打电话过来找我一起吃饭,在同一幢楼三楼的餐厅里,顺便要我带上王越一早准备的资料。
到了餐厅我一眼就看到了靠窗边已经坐定的楚西,还有坐在他对面略显局促的两个中年人。
我认得那两个人,是孙兴这次案子的受害者,我见他还在忙,干脆绕过他坐到了后桌,随意点了一份套餐,边吃边等。
天地良心,苏以乐当真是没想到,变吃边等,结果竟等来了林浩。
这些日子林浩没少来找我,之后我还搞清楚了上次我在楚西家里见过的那串号码原来也是他的,起因我之前拉黑了他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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