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 铁索连环(2/4)
阵。”张绣最后再爆一猛料,闻言,在场的所有西凉铁骑老卒,俱是眼中闪过几分坚毅,这份机会,他们知道,乃是自己主将煞费苦心求来的,若是自己等人不能承担先锋重任,便再也不能洗刷在塞外平原之上战败的耻辱,不能亲手击溃敌军战阵,便不能为战死在那片赤地之上的袍泽报仇雪恨,他们,仍然记得此地乃是他们的故土,而身后,站着的,乃是西凉的百姓们,他们乃是纵横天下,曾经霸占洛阳的强大西凉铁骑,当年虎牢关内雄踞十九路诸侯,何等意气风发。如今,焉能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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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浮图”是女真重装骑兵的别称,他们护甲厚重,攻坚能力强。杨汝翼《顺昌战胜破贼录》最早记载“铁浮屠”(“铁浮图”)。中称,金兀术“自将牙兵三千策应,皆重铠全装,虏号铁浮屠,又号叉千户”,这“叉千户”便是指侍卫亲军。
《金虏图经》记载,金军“专尚骑”,骑兵是早期金国唯一的正规军,金军中所有的步兵都由汉人签军充当,他们不是常备的正规军,其作用“惟运薪水,掘壕堑,张虚势,般粮草而已”。他们是不可能装备造价昂贵的重型铠甲的。也就是,穿戴此等重铠的不会是金军的步兵,而有资格穿戴重铠的只能是女真骑兵。
金军骑兵的主力只能是轻型和中型的左右翼骑兵“拐子马”,而非重装骑兵“铁浮图”。这是因为古代重甲十分昂贵,不可能大规模装备,而由于重骑兵在承受铠甲重量的同时,还要进行战斗,这就要求他们必须拥有超人的体魄。见诸南宋史籍,凡提及“铁浮图”,必会称其“常胜军”、“精锐特甚”、“所向无前”诸如此类等等,其身份也应当不同于一般的女真骑兵。除此之外,才是“重铠全装”,战斗力和防御力都极强的重装骑兵。“拐子马”可以“或进或退,见可而前”,而“铁浮图”去必须“后用拒马子,人进一步,移马子一步,示不反顾”。与“拐子马”两翼包抄的战术不同,“铁浮图”的任务是正面攻坚,其扮演的角色宛如现代战争中的坦克,这也是为什么要以牺牲骑兵的机动性为代价而装备如此厚重铠甲的原因。
金军的“铁浮图”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在某些不利于重装骑兵作战的场合,他们经常下马,作为重装步兵使用。
如汪若海所“其所将攻城士卒号铁浮屠”,骑在马背上显然是无法攻城的。“铁浮图”重装骑兵下马攻城的事例还见于《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七十四所载的绍兴四年仙人关之战,金军“人被两铠,铁钩相连,鱼贯而上”。
此外宋人赵彦卫《云麓漫钞》卷四也提到:“虏用兵多用锐阵,一阵退,复一阵来,每一阵重如一阵。重兵既多,即作圆阵以旋敌人;若敌人复作圆阵外向,即下马步战,待其败走,上马追之。自用兵以来如此。”
《三朝北盟会编》卷202《汪若海札子》记载,顺昌之战时,金军“三人为伍,以皮索相连”,乃“铁浮图”用于“攻城”之时舍马步战。
《金佗编》卷8《鄂王行实编年》所载,“贯以韦索,凡三人为联”,其实正是“铁浮图”作为重装骑兵进行正面攻坚的记述。然而,岳珂编写《鄂王行实编年》时将“拐子马”与“铁浮图”混为一谈,系误。
当时担任顺昌通判的汪若海,去杭州向朝廷请求救兵,没有参加顺昌战役。他为了表明自己也是这场战役的直接参加者,在顺昌战役结束,返回到顺昌以后,亲往战地,访问当时的参战之人以及被俘逃脱的人士,写成了一篇《札子》送呈南宋朝廷。其中中有专谈“铁浮屠”和“拐子马”的一段:
“兀术所恃,号常胜军。其所将攻城士卒号铁浮屠,又曰铁塔兵,被两重铁兜鍪,周匝皆缀长檐,其下乃有毡枕。三人为伍,以皮索相连。后用拒马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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