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恶魔小丑（1/3）
慎等人瞪大了眼睛，但是一句话却不出来。
萨科带有歉意地一笑，挥了挥手：“对了，忘记你们不能话了。”
“后来，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将我的师傅请来了。不过，师傅变得更老了，比最初的时候看起来更悲伤。那一次，我大概一生不会忘记。马戏团的老板和帝国的大人们让师傅与那个孩子一齐表演。在表演前，师傅私自找到了我，并且告诉我快点逃离这里。我当时很是奇怪，不过还没等我问师傅，两个壮汉将师傅暴力地拉走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演出即将开始。天啊，我还能记得观众席上那两个贵族姐的音容笑貌。”
“当演出进行到**的时候，男孩要进行一场魔盒逃离的游戏，如果短时间内逃不走就会被刀剑入体。师傅在进入箱子前，绝望地看了我一眼。我该早就想到的，师傅料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魔术发生意外，师傅被乱刃砍死了，鲜血从魔盒中涌出。那群看台的观众们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流露出了血腥的狂热。男孩接下来表演了飞越苍穹，终点则是那个该死的魔盒。”
萨科捂着胸口狂笑，不过他的眼中流落了几点晶莹。他伸直了双手，肆意挥舞着。
“是的，像这样，砰的一声，盒子炸开了。师傅被切得七零八落，仅仅能分辨出来他的头。我清楚地看见，师傅的脸上竟然挂着一抹解脱的微笑，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见师傅的笑容。台下的贵族们疯狂了，他们高呼着血腥丑的名号，仿若那个男孩才是最伟大的丑。我早已经呆滞了，不懂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难道我从一开始就错了吗？”
“血腥丑，呵，多么炫酷的名字。我天真的以为这都是意外，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发现了他的卑劣行迹，师傅是被他害死的。我想举报他，为师傅报仇。所有人笑我是疯子，笑我是妄想症。马戏团残存的朋友们劝我赶紧离开，那可是王的孩子，即便他是最不成器的孩子。男孩看着我，冰冷地问道，我想把他送上帝国的绞刑架吗？”
“我点了点头。男孩一言不发，离去了。后来，他们告诉我，我需要参加演出，这场演出，是整个瓦罗兰历史上最宏大的演出。而我，则可以成为伟大的丑，我想，这大概是我最后的演出吧。当我再一次站在舞台上的时候，我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这个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又到了关键性的死里逃生的表演，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听着外面世界静悄悄的，我准备按下熟悉的暗门。但我发现，暗门被锁死了，是的，我被那个男孩抛弃了，我被整个世界抛弃了。叮，一柄亮晶晶的白刃贯穿了箱子，插入了我的胸口。疼痛，我想起了师傅，那个悲伤的丑。我好难受，但是我逃脱不了这该死的命运。当第一缕血液流出的时候，男孩停了下来，然后附在箱子边轻声问我，舒服么？外边的观众疯了，只有血液才能点压抑在心中的火焰。”
“杀了他，杀了他！所有人都在欢呼。”
“第二柄长剑贯穿，插在了我的腰部。我感觉窒息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忽然，一抹阴影不知道从何处冒了出来，他问我，想不想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丑？即便是我意识模糊，我咬着牙点了点头。黑影消失了，我感觉到了无尽的力量。黑箱炸开，我看见了男孩呆滞的笑容。我抓住他的脖子，漂浮在半空。我问他，害怕么？他的身子簌簌发抖，一句话不出来。于是，我将他丢了出去。砰的一声，就像是西瓜炸裂，地上炸开了明媚的血花。”
萨科舔了舔自己的舌头，依稀可见上面还残留着一抹猩红。
“他们，都死了。这些人，都该死！”萨科拳头重重砸在了高台上，即便是这被符加固的大殿都在颤抖。
“让我想想，后来怎么了。哦，那个帝国没了，是的，被我消灭了。哈哈，那些人称呼我为恶魔丑。瓦罗兰上所有自诩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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