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国事，家事（2/3）
子顿时靠向曹卓，嘴里嘟囔道，“我闻闻？好大的酒味儿！我还当你多勤勉呢！原来是去把酒言欢了！”
一面一面使劲往曹卓衣襟嗅。
是在奚落他，其实根本是在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其他味道，比如——脂粉味。
曹卓被拱得低笑起来，干脆半拉半抱的带着杨彩芽加快步伐，口中不无无奈，“我连不纳妾字据都签了，你还怕我去喝花酒？那种地方别我，展之和午阳也是不耐烦去的。晚上的春酒，是去午阳家里喝的。”
着似想到什么事，俊颜上的笑容就透出了几分古怪。
杨彩芽还想细看，耳边已经听到水声，再一看山风湖近在眼前——练家子真是好，话间就被曹卓一双大长腿夹带着穿过了翠芳园，站定在山风湖旁凉亭外。
曹卓松开杨彩芽，撩起官袍随手在腰间打了个结，弯身一阵捣鼓就将泊在凉亭角的船拖了出来跳上船板，冲杨彩芽伸出手来。
长臂只一带，就将杨彩芽稳稳当当拉上船。
喝得三分醉意的曹卓摇船划桨，待船驶近湖心才丢开船桨，护着杨彩芽对坐船上桌前，拍开酒坛就斟好两杯酒，笑道，“媳妇儿，我可是替你省了不少事。游湖和对饮两好并一好，这下你再不欠我承诺，旧事就算都了结了。”
这两个旧日承诺都是她在青山镇许下的。
还真是了结旧事了。
曹卓也未必真就惦记着这两件事，不过是顺口奚落她。
看来他今晚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好。
杨彩芽抹着酒杯抿了一口，瞪大眼睛看向曹卓，“怎么？你和沈练、卢午阳的春酒还喝出花儿来了？这么高兴。”
借着清浅月光杨彩芽才能勉强视物，美目圆瞪不过是本能反应。
曹卓却以为她还介意自己“花酒”的事，忙颠颠的又是保证又是解释了一通，才接着话茬道，“没喝出花儿来，不过确实高兴。我今天把余先生带来的话一，他们两个也是收到过风声的。要是京里没有大的变动，我之前料想的时机只会提前，不会推后。”
之前曹卓猜测重开海禁的公，迟则年中，早则开春就会正式下达两道。
这么看来，怕是好消息将近。
怪不得这么高兴。
也就是曹卓会这样外放的高兴，就更从侧面表明了她先前的猜测，并且解答了她长久的疑惑——来来去去的大动作动作，无论是人还是事，折腾了这么久就是在为重开海禁铺路。
沈练和卢午阳的调任也就顺理成章了……
杨彩芽心头一动，又瞎子摸象的摸到酒坛子，给曹卓斟酒，继续瞪眼道，“卢午阳那把绣春刀是怎么回事？他和沈练暗地里……难道还保留着锦衣卫的身份。”
按理是不可能再担着锦衣卫的司职。
果然也是不可能，曹卓果断摇头，略一顿才沉吟道，“别处的人事我就不多了，单我们三个，到底在两道根基浅，脚跟还没站扎实。既然要开海禁，两道或明或暗都残留着几个硬刺头要除掉，午阳偏了把绣春刀使，上头怎么会不知道？也不过是让他有个便利，将来有需要的时候有人手可调，方便行事罢了。”
看曹卓三人的背后靠山就知，残余刺头必然是左相单氏的人手。
杨彩芽眉头大皱，曹卓已经无所谓的摆手，“你放心，公都已经要派发下来了，京中是再不会有人动手脚的了。左相单氏，右相沈氏，平时要怎么窝里斗是一回事，重开海禁却是事关民生，两位巨头又怎么分不出内外轻重？事成定局，只有合作不会互使绊子，我的那些残余刺头，也不过是左相的人给右相添堵用的罢了。掀不起大风浪。”
要不怎么悔叫夫君觅封侯呢？
身份转换过来，要面对的家事也就掺和上了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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