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 活着（4/5）
那暗中要谋害女儿命之人。
“五儿是被人害死的，自夜相那日给五儿诊过脉后，你娘一直在暗中查找想要谋害五儿的歹人，却始终找不到线索。她这会定是恨自个，恨自个没有保护好五儿，才让那暗中的歹人终害五儿身死。”慎国公坐在椅上，一脸伤痛地着，“院里的丫头妈子我问过，她们一问三不知，都昨晚睡得太沉，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水牧目露惊愕，“爹，你是……你是五儿原来不是因为体弱，而是因有歹人谋害，才会卧不起？”慎国公点头，“夜相当日虽未明，但我和你娘在她离开后，细细琢磨了她过的话，五儿卧不起不单单是体虚之故，最主要的原因是中毒所致。你也看到了，在五儿连续服用夜相开的汤药后，她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好……”慎国公欲往下继续，倏地被苏氏的话截断，“岑氏，我要找岑氏为五儿报仇，我要她以命偿命！”
“娘！”见苏氏突然掀开锦被，鞋也不穿，跌跌撞撞地就要走出内室，水牧急急地搀扶住她，“娘，你什么？是岑姨娘害得五儿？”
“扶你娘回上躺着，岑氏的事，为父过会细给你听。”
慎国公的一双虎目也是红肿得紧，五儿还是离开了他，他的五儿啊，多么好的一个孩子，还是早早地离开了他。
“是她，一定是岑氏那个人害死了我的五儿，我要她死，我要她死！”苏氏被水牧安置到上躺好，嘴里低喃不停，“是岑氏害死了五儿，是她，一定是她……”
“婢子见过老爷，大少爷”翠思端着碗汤药走进内室，朝慎国公父子各行一礼。
“去吧，心服侍夫人用药。”慎国公看了眼她手里端着的汤药，颔首道。
翠思应声是，行至苏氏前。
“端走，我没病，我不要喝药，我没病，端走！”苏氏看到翠思靠近自己，抬手就要打翻药碗，好在水牧眼疾手快，忙将她的手按住，“娘，喝了药你才有精神，才能找出是哪个害得五儿。”
苏氏神思紊乱，喃喃道：“喝了药，就能找出害五儿的歹人，喝药，我要喝药……”被水牧扶起靠在肩上，她目光呆滞，翠思喂一口汤药，她便喝一口。
待一碗汤药见底，苏氏的情绪已慢慢稳定下来。
放她躺好，水牧轻声道：“娘，你睡会，等你睡醒，儿子陪你一起找出害五儿的歹人。”
“睡醒……，睡醒找害五儿的歹人……”
慢慢的，苏氏阖上双眼，沉睡了过去。
帮苏氏掖好被角，水牧转身坐到一旁的椅上，看向慎国公，道：“爹，真是岑姨娘对五儿下的手么？”他虽尽力压制着心底的怒气，声音中却还是能听到冰冷之意，慎国公与他四目相对，沉声道：“我和你娘只是怀疑她。”
水牧看向自己父亲的眼神微微变冷，“爹，请你告诉儿子什么叫做有怀疑？”慎国公被他这一问，脸上的表情立时变得难堪，水牧好似没看到他的脸色变化，继续道：“既有怀疑，那就明她有谋害五儿的动机，为何不将她送到衙门查办？”
“咱们府里最近发生的事还不够多吗？”慎国公脸色恢复常态，凝视着水牧，一字字道：“自晴儿的事发生后，咱们府就是京城整个贵圈的笑话，若是再传出后院中的腌臜事，你觉得咱们可还能在京中立足？再者，府中内务，和后院之事都是你娘在打理，为父从未插手过。岑氏究竟有没有害五儿，也仅是你娘的猜测，而我为了五儿能平安无事，默认了她的猜测，告知她放手去查，一旦查出真是岑氏所为，定将对其严惩。”
顿了顿，见水牧冷着脸不话，慎国公又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你娘一直在暗中查着岑氏，并让人留意着芳院的动静，却始终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水牧倏地截断他的话，道：“娘为何会怀疑岑姨娘想要谋害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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