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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臣篇之阳虎(前517—前497活跃)(3/7)

旦有吃的机会,他是不会轻易放过的。一次鲁国季氏宴请士一级人士,孔子亦欣然前往。但到了季氏家门口,时为季氏家臣的阳虎却不让他进去,并对孔子说:“季氏飨士,非敢飨子也。”〔1〕无奈之下,孔子只得返回。时年,孔子十七岁。阳虎之所言所行,无疑给这位少年的心灵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阳虎,他不过是照规矩办事罢了。但“非敢飨子也”一句中之“敢”字,在语气上确有浓厚的轻蔑色彩。后人以此作为孔子“见辱于阳虎”的证据,似乎也不无道理。值得一提的是,关于这个故事,还有一个版本,见诸《孔子家语》,其文字记载如是:“孔子有母之丧,既练,阳虎吊焉,私于孔子曰:‘今季氏大飨境内之士,子闻诸?’孔子答曰:‘丘弗闻也。若闻之,虽在衰纟至,亦欲舆?’阳虎曰:‘子谓不然乎,季氏飨士,不及子也。’”从这段文字分析,阳虎的恶意是明显的,诱之于先,辱之于后。如此,那就是他阳虎的不是了。

4戏弄孔子

这个故事发生在公元前504年。随着年龄的增长,孔子日渐成熟,在社会上的声名亦与日俱隆。为此,阳虎想请孔子出来,封他个一官半职,为季氏做事,亦可借此笼络人心。但由于政见不同,加之二人间又有过节,所以孔子一直隐而不见。无奈之下,阳虎只得用计,逼孔子出来。对此,《论语·阳货》中有记载:“阳虎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孔子豚。孔子时其亡也,而往拜之,遇诸涂。谓孔子曰:‘来!予与尔言。’曰:‘怀其宝而迷其邦,可谓仁乎?’曰:‘不可。’‘好从事而亟失时,可谓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孔子曰:‘诺,吾将仕矣。’”这个故事,充分说明阳虎的计策是成功的,循序渐进,环环相扣,滴水不漏,逼得孔子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最后没了退路,只好答应出来做官。

貌似孔子

这个故事发生在公元前497年。“围于陈蔡”一说即缘于此。由于阳虎貌似孔子,这一回差点让孔子丢了性命。据《史记·孔子世家》记载,阳虎曾经未打招呼,擅自带兵过匡人之境去郑,因而得罪了匡人。孔子周游列国至匡(即陈蔡)时,被匡人误为阳虎,“拘焉五日”。后经人再三解释,消除误会,孔子才“得去”。这次事件,孔子及其徒子徒孙们一直耿耿于怀,将账算在阳虎身上。清人所著《隔帘花影》中有两诗句,即“曾参投抒疑慈母,阳虎招尤误圣人”,可谓二千多年以来拥孔者对阳虎怨愤之情的生动写照。以上三个故事,在时间跨度上有三十余年,说明阳虎与孔子的矛盾由来已久,积怨之深,不难想象。谓阳虎为孔子一生中最憎恨之人,一点也不为过。从史料来看,骂阳虎为恶者,始于孔子。公元前502年,孔子大骂阳虎“陪臣执国命”〔2〕,晚年作《春秋》,大骂阳虎为“盗”,明显掺杂了个人成见,借以报复阳虎,让其遗臭万年。孔子骂阳虎,有些明显属于乱骂、昏骂,可为历史之笑柄(此说法甚为谬论,需细研孔丘之为人,为政,为学,当可评价,岂能戏言?仔细研读《论语》便能领会,岂能以市井之言之死揣摩圣人,如子贡所说,“仲尼不可毁也,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逾也;仲尼,日月也,无得而逾焉。人虽欲自绝,其何伤于日月乎?多见其不知量也”)。公元前501年,孔子得知阳虎奔晋投赵简子,即放言“赵氏其世有乱乎!”结果晋国不仅没有“乱”,反而在阳虎“善事简主,兴主之强”的情况下“几至于霸也”〔3〕。到春秋末期,晋国之强,排在一百二十余个诸侯国之首。实际上,晋国从重耳开始长期占据春秋最强之国的地位,在阳虎投奔之前,晋昭公时期就强行压倒了齐国成为盟主,说晋国几乎称霸是阳虎的功劳是应属刻意抬高。而实际上,赵简子时期阳虎也干了很多试图犯上作乱的事情,这么说起来,孔子说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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